2022年哈薩克斯坦抗議

2022年哈薩克斯坦抗議
哈萨克斯坦抗议运动的一部分
2022年1月4日，阿克托别的抗議者
日期	2022年1月2日 (2022-01-02)至今
地點	哈萨克斯坦，起初主要位於曼吉斯套州，後來蔓延至全國
起因	燃油价格大幅上涨 贪污 权威主义 政治迫害 人权 竊盜統治 警察暴力
目標	燃油价格下降（最初） 總統卡西姆若马尔特·托卡耶夫、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努爾蘇丹·納扎爾巴耶夫、哈薩克斯坦政府辭職 地方行政长官直接选举 恢復1993年哈萨克斯坦宪法
方法	示威 網絡行動主義 罷工 縱火
狀況	进行中 政府宣布曼吉斯套區和阿拉木图（後擴大到哈薩克斯坦全境）进入紧急状态 集体安全条约组织成员国派遣军队进驻哈萨克斯坦 前总理、前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卡里姆·马西莫夫因涉嫌叛国罪被捕
讓步	总理马明领导的内阁集体辞职 實際最高領導人努爾蘇丹·納扎爾巴耶夫辭去哈萨克斯坦安全委员会主席 恢复汽车燃气价格上限为每升50坚戈，为期6个月
衝突方
抗議者 哈萨克斯坦政府： 祖国之光 哈萨克斯坦武装部队 哈萨克斯坦军事警察 哈萨克斯坦国民警备队 哈萨克人民卫队 集体安全条约组织维和部队： 亞美尼亞 白俄羅斯 吉尔吉斯斯坦 俄羅斯 塔吉克斯坦
領導人物
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 卡西姆若马尔特·托卡耶夫 维和部队司令员安德烈·谢尔久科夫
涉及單位
抗议者 哈萨克斯坦武装部队 俄罗斯 第98近卫空降师 第45独立近卫特别用途旅 第31近卫突击旅 准备参战，处于高度戒备： 第2特种旅 第24特种旅 第55山地摩托化步兵旅 白俄罗斯 第103近卫空降旅 吉尔吉斯斯坦 吉尔吉斯第25特种突击旅 塔吉克斯坦 200人 亚美尼亚 100人
傷亡
40名示威者死亡 1,000人受傷 5,800人被捕 18名警察和国民警卫队死亡 748名警察和国民警卫队受伤

2022年哈萨克斯坦抗议于2022年1月2日在哈萨克斯坦各地爆发，抗议该国液化石油气价格突然飙升之后，要求长期执政的时任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下台。抗议活动始于該國西部的石油重镇扎瑙津，但很快蔓延到包括阿拉木圖在內的其他城市。示威者衝入阿拉木图市政府，阿拉木圖市政府和檢察院建築遭人縱火。作为回应，哈薩克斯坦總統卡西姆若马尔特·托卡耶夫宣佈1月5日至19日期間曼吉斯套區和阿拉木图进入紧急状态。同日，总理马明领导的内阁集体辞职。1月5日晚間，應不斷升溫的示威活動的影響，哈薩克斯坦政府切斷了全國的網絡，同時該國全境進入緊急狀態。因应哈萨克斯坦当局请求，集体安全条约组织成员国亚美尼亚、白俄罗斯、吉尔吉斯斯坦、俄罗斯及塔吉克斯坦向哈萨克斯坦派遣军队援助。

背景

哈萨克斯坦是中亚地区经济表现最强劲的国家，石油产量占经济发展相当大一部分，直至2010年代油价下降。2014年至2016年哈薩克斯坦的GDP大幅下跌。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发生後的2020年，哈萨克斯坦的GDP下跌6.5%。

世界经济论坛于2012年将腐败列为在该国做生意面临的最大问题，世界银行将哈萨克斯坦与安哥拉、玻利维亚、肯尼亚和利比亚一道列为腐败热区。2013年，《挪威晚邮报》引述人权律师丹尼斯·吉瓦加（Denis Jivaga），称哈萨克斯坦有石油基金，“但大家都不知道它是怎么花掉的”。

位于曼吉斯套州的扎瑙津是哈萨克斯坦的石油重镇，多年来屡次爆发罢工及抗议活动。2011年哈萨克斯坦独立20周年经济日当天，当地爆发骚乱活动，哈萨克斯坦安全部队向要求改善工作条件的抗议者开火，官方指有16人死亡，100人受伤。彼时作用扎瑙津汽车主要燃料的液化石油气的每升价格高达30到35坚戈。根据欧亚网报道，液化石油气价格此时多次涨价，原因是哈萨克斯坦政府于2019年1月启动阶段过渡性政策，计划对液化天然气交易进行市场化改革，逐步取消政府石油补贴，改由市场决定价格。到了2020年1月，油价上涨至每升55到65坚戈，扎瑙津居民再度抗议，要求降价。据当地示威者介绍，自2022年1月1日起，当地液化石油气已上涨两倍，每升高达120坚戈（0.28美元，每加仑1.06美元）。

示威活动爆发的另一大原因也是民众不满苏联解体后，原哈萨克斯坦共产党第一书记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一直担任总统长期执政。国际观察者认为苏联解体以来哈萨克斯坦的所有选举都无公平性可言。据《每日电讯报》，纳扎尔巴耶夫通过权威主义、裙带关系及拘留反对者统治国家，虽然在2018年抗议活动过后卸任总统职务，但留任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继续掌握实权。

时序

1月2日

2022年1月2日，扎瑙津居民堵塞城中道路，抗议油价上涨。示威者要求曼吉斯套州长努尔兰·诺海耶夫及曼格斯套市市长马克萨特·伊巴加罗夫（Maksat Ibagarov）采取措施稳定油价。扎瑙津代市长加利姆·拜亚诺夫（Galym Baijanov）建议民众写信陈情，民众则说投诉了好几次，一直被市里的官员故意无视。

1月3日

扎瑙津数百名居民在广场扎营过夜，到中午陆续有人士加入，要求直选地方领导人，人数约1000人。期间警察在场戒备，未出手干预。曼格斯套州长努尔兰·诺海耶夫与扎瑙津市长马克萨特·伊巴加罗夫及哈萨克斯坦天然气处理厂（Kazakh Gas Processing Plant）厂长纳克伯根·图列波夫（Nakbergen Tulepov）到场与示威者对话，承诺将油价下调到85到90坚戈，未得到示威者同意。诺海耶夫与同伙被迫逃离人群。

总统卡西姆若马尔特·托卡耶夫就局势在Twitter发布声明，指示政府在“考虑法律领域经济可行性”的情况下考虑曼格斯套州局势，同时呼吁示威者不要扰乱公共秩序，要求公民采用合法途径向地方及中央政府公开表达诉求。为解决曼格斯套在的社会经济局势，副总理耶拉勒·托赫詹諾夫牵头成立政府委员会。

另外，努尔-苏丹、阿克托别和阿拉木图有民众被捕， 阿拉木图共和广场及阿斯塔纳广场关闭，安全官员部署到现场。其他城市也部署了大批警力。

在阿克套，大批示威者在市政府大楼前的因蒂马克广场（Yntymaq Square）聚集，架设帐篷和蒙古包扎营。到夜晚，约6000名示威者聚集在广场，要求下调油价、政府下台，邻近地区的民众加入其中。曼格斯套州长努尔兰·诺海耶夫来到示威现场，提醒民众中央政府已下调油价，竞争保护和发展局（Agency for the Protection and Development of Competition）已对涉嫌价格勾结的加油站业主展开调查。他敦促示威者保持秩序，与当地展开建设性对话。

2022年1月4日，阿克托别示威者架设蒙古包

1月4日

1月4日，阿拉木图市中心大约有1000名示威者聚集。警方使用震撼手雷及催泪弹驱散示威者。当地时间1月5日凌晨1点30分起到1月19日零时，曼吉斯套區及阿拉木图宣布进入紧急状态。托卡耶夫表示会考虑示威者的所有合理诉求。经与示威者商讨，特别委员会同意将液化石油气价格下调到每升50坚戈（0.11美元）。互联网观察组织NetBlocks纪录到当地互联网明显出现中断，“严重影响移动服务”，試圖切斷該國民众表达政治不满的途徑。塔爾迪庫爾干也有民众抗议。

1月5日

1月5日，托卡耶夫接受政府辞呈。之后，现任总统托卡耶夫宣布前总统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已辞任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由自己继任该职。NetBlocks观察到当地互联网中断现象于下午5点加剧，使得哈萨克斯坦在移动网络及部分地区断网一天后，“处在全国断网的当口”。

在阿拉木图，路透社记者报道数千名示威者冲进阿拉木图市中心，警方未能通過发射震撼手雷及催泪弹的方式驱散。市长辦公室被示威者闯入纵火。阿拉木图国际机场因示威活动关闭，大批航班改道，很快機場被40多名反政府人士佔領。此外，执政党祖国之光党部也被纵火。俄罗斯国营媒体还称示威者持步枪及手榴弹突袭了总统托卡耶夫的家，建筑部分受损。两名政府军在重占阿拉木图机场的行动中遇害。哈萨克斯坦安全部队則表示，他们在阿拉木圖击毙了数十名反政府抗議者。

在塔爾迪庫爾干，前總統纳扎尔巴耶夫的雕塑被推倒，示威者高喊“老头子，下台！”

到下午晚些时候，总统托卡耶夫宣布全国进入紧急状态，直至2022年1月19日，每天晚上11点到早上7点为宵禁时间，禁止民众活动，禁止举行大型集会。在电视讲话中，托卡耶夫扬言会尽所能强力镇压示威者，强调自己不打算流亡。

夜間，托卡耶夫召開其本人主持的第一次國家安全委員會會議。托卡耶夫表示其已向集安組織尋求援助。因为哈萨克国内有国外受训的“恐怖团伙”。集安組織集體安全理事會很快決定應托卡耶夫的請求，向哈薩克斯坦派遣集體維和部隊。

1月6日

哈薩克斯坦金融機構暫停營業。哈萨克政府在同日在全国范围内断网。

哈萨克斯坦内务部发表声明称：“阿拉木图警察局已经在卡拉赛-巴特尔和马三奇的街道上展开了扫荡行动，目前正在采取措施拘留违法者。总共有大约2000人被带到了警察局。”哈薩克斯坦當局表示已控制了阿拉木图的所有政府大楼，並表示衝突導致数十名抗议者和至少12名警察死亡。阿拉木图的目击者描述了混乱的场面，抗议者冲进政府大楼并纵火，同时還发生了抢劫。内务部称，在动乱期间有2298人被捕，而警方发言人苏尔坦纳·阿齐贝克尔（Saltanat Azirbek）告诉国营新闻频道Khabar 24，“有数十名袭击者被肃清”。

努尔苏丹时间1月6日上午，总统托卡耶夫向集体安全条约组织提出正式援助请求后，稍后在莫斯科时间中午，俄罗斯政府派出1个空降师和2个旅的军队进入哈萨克境内。亚美尼亚、白俄罗斯、吉尔吉斯斯坦和塔吉克斯坦在当天稍后时间也派遣了部队。当天消息公布后，俄罗斯国内有70位政治家、作家和社会人士联署要求俄罗斯当局不要出兵干涉哈萨克斯坦的冲突。

1月6日，抗议者仍在阿克套市的广场上。六千人在扎瑙津市中心进行抗议。扎瑙津市长马克萨特·伊巴加罗夫表示当地的抗议者都不会受到迫害。

因應哈薩克進入緊急狀態，大部分航空公司均已取消往返阿拉木圖的航班，同時也暫停外國公民入境哈薩克。

哈萨克斯坦政府公布了該國境内加油站液化石油气最高零售价格，并表示最高价格限制有效期为180天。

1月7日

哈薩克斯坦境内的铁路交通完全恢复。哈薩克斯坦总统托卡叶夫表示，全国各地的宪法秩序已大体恢复，他已经授权安全部队在暴力镇压反政府抗议活动时“无预警开火”，不投降的人士将被“摧毁”。此外托卡叶夫發表示政府已决定恢复部分地区的网络服务。

1月7日，俄军空降伞兵部队重新夺回抗议者控制的阿拉木图机场。俄国国防部首席发言人伊戈尔‧科纳申科夫少将表示与哈萨克斯坦执法机关一同合作，完全控制阿拉木图机场。

1月8日

1月8日，莫斯科时间早上5点起，俄军在伊凡诺沃·尤日尼机场持续向哈萨克输送部队与运输物资。哈萨克斯坦前总理、前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卡里姆·马西莫夫因涉嫌叛国罪被捕。哈萨克斯坦总统托卡耶夫宣布1月10日为全民哀悼日，並再次表示不会与恐怖分子谈判，暴徒必须被消灭。

同日，德国对哈萨克宣布武器禁运。

1月9日

1月9日，莫斯科时间上午7时00分，俄国国防部官方网站发布了部署在哈萨克斯坦的俄军空降部队车队前往执行任务的视频。莫斯科时间上午11时15分，俄国国防部发通稿俄军增援部队到达阿拉木图国际机场和热特根军用机场。哈萨克前教育部长阿斯卡别克‧库赛诺夫在哈萨克国际通讯社撰文，呼吁哈萨克国民团结，在艰难的历史时刻表明自己是神圣的哈萨克人的后裔。同日，俄国国防部首席发言人伊戈尔‧科纳申科夫在接受红星电视台记者访问时表示集安组织维和部队只是为了维持和平，他批评外国媒体颠倒黑白，以谎言抺黑维和行动。他要求访问的记者必须向读者传达真相。

各方反应

集体安全条约组织

此次抗议活动让国际社会感到意外。总统托卡耶夫联系白俄罗斯总统亚历山大·卢卡申科和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呼吁集体安全条约组织干预示威者行动，称他们是“外国恐怖分子”。刚刚在2022年1月3日就任集体安全条约组织主席的亞美尼亞總理尼科尔·帕希尼扬呼应了托卡耶夫的请求：“身为方案和协调委员会安全理事会主席，我会立即与集体安全条约组织成员国领导人进行磋商 。”

2022年1月6日，集体安全条约组织引用《集体安全条约》第4条“在成员国遭受侵略（威胁安全、稳定、领土完整及主权的武装袭击）的情况下，其他成员国须应该成员国请求提供必要协助，包括军队”，派遣维和部队进入哈萨克斯坦。亚美尼亚总理帕希尼扬发表声明，指有鉴于“哈萨克斯坦共和国的国家安全及领土主权遭受外部势力等方面的威胁”，将启动集体安全条约。俄罗斯空军驻奥伦堡的军团准备前往哈萨克斯坦增援。塔吉克斯坦外交部长西吉罗丁·穆赫里丁发表声明，称国家已经准备参与集安组织在哈萨克斯坦的维和活动。

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玛丽亚·扎哈罗娃发表声明，确认俄罗斯已向哈萨克斯坦派兵：“集体安全条约组织的维和部队将被派往哈萨克斯坦共和国，在一定时间内维持当地局势稳定。”声明确认俄罗斯、白俄罗斯、亚美尼亚、塔吉克斯坦和吉尔吉斯斯坦出兵。

其他国家

• 美国与俄羅斯 呼吁各方冷静。美国政府正密切留意局势；俄羅斯則認為哈薩克斯坦抗議是外部策動。据《独立报》报道，美国政府正在监控示威。美国国务卿布林肯说：“当俄罗斯人来到你家，他们往往都是请客容易送客难。”，俄外交部则回应说，当美国人来到你家，你通常很难活命，很难不被抢劫或强暴。

• 中华人民共和国 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表示，希望哈局势能够尽快稳定下来，社会秩序回归正常，中方愿尽己所能向哈方提供必要支持，帮助哈方渡过难关。中国驻哈萨克斯坦使领馆提醒在哈中国公民遵守驻在国法律规定，增强防范意识，减少不必要外出，切实做好安全防护。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向哈萨克斯坦总统托卡耶夫致口信称，坚决反对任何势力破坏哈萨克斯坦稳定、威胁哈萨克斯坦安全，坚决反对外部势力蓄意在哈萨克斯坦制造动荡、策动“颜色革命”。

• 英国外交大臣伊丽莎白·特拉斯在下议院里谴责暴力行为，并表示英国政府将与盟友进行协调。

• 加拿大外交部长发表声明称正在“密切关注动乱”。它呼吁“克制和缓和局势”，并“迅速和平地”解决局势。

• 土耳其总统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在电话中告诉托卡耶夫，土耳其和哈萨克斯坦站在一起。

• 塞尔维亚总统亚历山大·武契奇表示，哈萨克斯坦将有“成百上千的人死亡，一个饱受摧残的国家”，“外国服务机构、各个大国也进行了干预”。

• 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呼吁哈萨克斯坦抗议者与政府对话，并表示哈萨克斯坦总统托卡耶夫是个讲道理的人。

• 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外交部长发表声明说，政府正在“密切关注哈萨克斯坦的状况，作为近邻和经济合作伙伴状态，很关心最近的动乱。” 该部还“敦促政府和抗议者通过谈判和和平方式解决问题，让国家恢复平静和稳定。”。

其他国际组织

• 欧洲联盟 在2022年1月5日发表声明：“我们呼吁有关各方以负责任、克制的态度行事，避免采取可能进一步激化暴力活动的动作。欧洲联盟认可和平示威的权利，但希望他们保持非暴力，避免采取任何会煽动暴力的行动。”事態擴大後，1月6日，欧盟外交和安全政策发言人纳比拉·马斯拉利表示，欧盟谴责在阿拉木图发生的故意破坏和暴力行径，并称欧盟准备协助哈萨克斯坦各方建立对话。

• 突厥国家组织表示：“他们相信哈萨克当局有能力和平缓和紧张局势并重建平静与秩序”。

• 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米歇尔·巴切莱特在2022年1月6日呼吁哈萨克斯坦各方放弃暴力，寻求和平解决以下示威天后大规模骚乱自己的不满。巴切莱特在一份声明中说：“人们有和平抗议和言论自由的权利。与此同时，抗议者无论多么愤怒或愤愤不平，都不应该对他人诉诸暴力”。

• 北约负责政治事务和安全政策的副助理秘书长兼高加索和中亚问题特别代表2022年1月7日在推特上表示“北约对哈萨克斯坦局势表示严重关切，包括伤亡。我们呼吁各方保持克制，避免暴力，并寻求对话。当局必须尊重国际人权义务，包括和平抗议的权利”。

• 上海合作组织秘书长在2022年1月7日表示“哈萨克斯坦共和国领导人为恢复国内局势稳定、在宪法及法制框架内开展和平对话所采取的措施是及时的。”“我们希望哈萨克斯坦能够尽快实现国内局势稳定，恢复法律秩序与公共安全，保障国内各民族及各宗教民众权益。”，上海合作组织反恐机构则表示“我们完全支持哈萨克斯坦当局为确保公共安全、维护宪法秩序而采取的一系列果断举措。”“同时，我们表示已做好准备，可随时应哈萨克斯坦共和国主管机关的请求，按照既定程序提供必要协助。”。

其他政党和企业

哈萨克斯坦

• 哈萨克斯坦社会主义运动发表声明表示，抗议是一场“真正的人民起义”，具有阶级反抗的性质。
• 社会党国际强烈谴责示威中的暴力行为，声援其在该国的会员“全国社会民主党”，并敦促哈萨克斯坦政府“解决腐败问题、促进民主”。

俄罗斯

• 统一俄罗斯党总委员会书记安德烈·图尔恰克代表该党发布声明，支持集安组织出兵与哈萨克斯坦政府“为恢复该国宪法秩序”所做的努力。他个人亦推测对军警采取极端暴力行为的示威者“显然是伊斯兰主义者”，“训练有素的武装分子可以在阿富汗接受训练”。
• 俄罗斯联邦共产党及其欧亚组织共产党联盟－苏联共产党发表声明，谴责哈萨克斯坦政府“反人民的社会经济政策”和以美国为首的全球帝国主义“对哈萨克斯坦主权的破坏”，呼吁“苏联人民”团结起来。俄共中央委员会和共产党联盟－苏联共产党后再次发表声明，认为集安组织的出兵只能用于“反对圣战分子的恐怖袭击”的既定目的，谴责哈萨克斯坦“民族资产阶级”政府“摧毁左翼反对派”、镇压共产党人、独立工会与进行大规模私有化的行为，敦促哈政府“立即与工人和政治家进行对话”，“立即满足他们改善社会经济状况的正当诉求”。
• 俄共中央委员会主席根纳季·久加诺夫在接受俄罗斯《共青团真理报》采访时称“寡头挑起哈萨克斯坦骚乱，与（哈萨克斯坦）国外无关”。
• 公正俄罗斯－爱国者－为了真理党主席谢尔盖·米罗诺夫发表谈话，称“不能让哈萨克斯坦被土匪和恐怖分子撕裂”，支持集安组织出兵；但他也认为，只有政府与示威者达成和平解决方案才能真正平息事态。
• 俄罗斯自由民主党籍国家杜马副主席鲍里斯·切尔尼绍夫认为，哈萨克斯坦的示威是一场利用天然气价格上涨造成的不满进行的橙色革命。
• 苏联共产党俄罗斯共产主义工人党发表声明支持哈萨克斯坦工人罢工，并反对集安组织派兵镇压。俄罗斯社会主义运动、俄罗斯毛主义党、革命工人党、左翼集团等25个俄罗斯左翼组织发表联合声明，声援哈萨克斯坦工人阶级，要求哈萨克斯坦政府释放被关押的政治犯，并反对集安组织成员国的军事干预。左翼阵线也发表了类似的声明。

德国

• 德国左翼党执行委员会成员伍尔夫·加勒特发表谈话，对哈萨克斯坦示威中的暴力事件表示担忧，呼吁集安组织撤军与和平解决冲突。

希腊

• 希腊共产党发表声明支持哈萨克斯坦的罢工和示威运动。

土耳其

• 土耳其航空自1月9日起暂停发往哈萨克斯坦的航班。

参见

• 2021年全球能源危机
• 2020年吉尔吉斯斯坦示威
• 2020－2021年白俄羅斯示威
• 2021年俄罗斯反普京示威
• 杰勒托克桑事件，1986年发生在阿拉木图的学生示威活动
• 乌克兰亲欧盟示威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