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社区与92岁的老人聊天,离我们不远处,有个秃头,约6o岁,正在刻苦锻练,又是要拳,又是踢腿。老人对我轻轻的说,练功太多的人死得早。不知道正确与否?老人还关心的问我,你有八十岁了?快了,我回话。我的大学同年级同学,二个月前给我传耒视频,他参加了华人中医养生太极拳爱好者活动,我不以然的回复:你想活一百岁?此后我也沒在意,因为平常我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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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注意腐败行为中的精神和心理因素,打了个比方,有人送你一万,你没有收,这和根本就没人送你是不一样的。你没收那一万,有时就像自己丢了一万,或应该得到一万,但没有得到一样,心里是很不舒服的。试想,一个人如果有经常腐败的机会,而他又因权衡利弊每次拒绝,他就会经常处于怅然若有所失的境况之中,这是一种何等的煎熬?这样说来,不腐败,有时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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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聆听母親的話語为了给老母亲来个惊喜,也没事先通报,赶在母親節當天,从多伦多回国探望92岁的老母,晚上6.30pm,到了她居住的医学院附属医院老旧的职工宿舍大樓,爬梯到她所住的樓層,穿過長長而陰暗的走廊來到她家門前,拉開鐵防盗门,按了門鈴,卻無人應門。我沒有心慌意亂,更沒有懼怕擔心,只因「知母莫若子」,口水多過茶的母亲,她肯定又在煲電話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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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想快乐生前的告别仪式
最近2个月,大学群里传来噩耗,我的2位大班同学刚刚过60岁逝世,他们都是当年的全优生,现在称为学霸,比我业务强,且年轻我7岁,主任医生级别。还有俺年级学生会主席,当年江西高校100米冠军也病故。这几天海外文学城网站又爆出【美国西北讲座教授吴瑛的意外去世】,令我震惊!才享年61岁,非常惋惜。
我入读江医前,曾经在江医附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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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我出生成长于南昌市,从我幼年到28岁去北京念书这个时段,常常听到外祖母长吁短叹:“要是住在杭州多好呀,杭州人普遍文化素质高,正直,好打抱不平。南昌人土气,自私,又笨又粗鲁,开口就是两个生殖器,没品位…”。“此生,再也回不了杭州了,唉….”是她一生感慨。这么说吧,我自幼受外祖母思乡愁绪影响,对“乡愁”二字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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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摆一下我自己?我啥體育運動都不會,虽然我净身高177cm。我这个人?簡直就是一块木頭,而且是一块方木,推著也不能滾動。只有一項運動過得去,游泳!因為文革時期學校停課一年多,南昌是火爐,整個夏就泡在贛江里,還有,童年時對死亡沒有概念,不知道死亡是什麼,自然就不惧死,母親在醫院工作忙碌,天天疲惫不堪,也不管我们兄弟俩,所以無師自通,學會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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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点生活上很平常的事情:
我舅和舅妈1959年由北京林业学院毕业,他们大学同班同学阿华,是位抗日八路军战士,北京中国农业部调干生。阿华分配在江西共大总校。
昨天,我去阿华女儿阿平家,离我家22公里,按照谷哥地图方向走,很有意思,就在离她家一百米处,铁网栅栏门给锁住了。还好门不高,可以攀爬过去。我是搭公车去的,她家离公车站只有1.4公里。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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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识得一位老先生A,85岁,他只是每二周参加教会老年活动,有人接送。他喜欢摄影,常常发他的作品给我。另外,他爱国爱乡,是华为的铁粉。大约一年半前,他给我发来短信,“查出胃癌并手术切除“。A平时的最大精神支柱是,他的几个孙儿女学业非常优秀。这个月,加拿大国籍的二个孙女,大的,美国哥伦比亚大学金融专业毕业,小的,去多伦多大学。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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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妇女节有感旧时代女性独立
2022年的旧文
一、无法原谅和放下
我仍记忆犹新。约十二年前,公司派我上门服务,去照顾伍先生,每天一个小时。93岁的伍先生,来自香港,矮小瘦弱,和蔼可亲,住女儿家。伍太太每天在家打坐念经拜佛,见我笑脸相迎,彬彬有礼。
可是,有几次,伍先生的女儿外出了。伍太太为我开门后,径直冲向伍先生的房间,拍手跳脚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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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同学的父亲2022年3月旧文记得2008年回国,我在南昌见到中学同学潘生的父亲,他患前列腺癌,并转移至骨。那时他已80余岁,伯母已经病故。唉,非常遗憾!潘父独居,步履蹒跚,为我沏茶,茶叶浮在温水上,钟点工还没上门。我对他说,不必紧张,在老人院里,我见到的前列腺癌患者都发展慢,且长寿呢。当时,我为他祷告,他笑了…,我可以理解,因为他太聪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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